雾KIRI

“把你的人生,奉献给最为璀璨之物。”

【梅尔文X埃尔梅罗二世】过去的事

*剧本体 *捏造设定

以后写同人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估计都得这么写了……

*恭喜三田老师抽中孔明*

 

【梅尔文X埃尔梅罗二世】

过去的事

 

 

九年半前,夏,伦敦时钟塔

梅尔文宅,门厅

韦伯:(从圣杯战争中生还的我(僕),在经过半年的游历之后回到了时钟塔。到了伦敦,在做完了几件急迫的事情之后,今天终于不得不去面对这件事情了。)

女仆:少爷说知道了,正请您进去呢。

韦伯:(那就是向我的资助人过来谢罪。)

韦伯:(自言自语)真是的,那时候的我只关心自己的事,要是知道这家伙身体孱弱也不会动手打他……最后居然还厚着脸皮向他借了钱。现在回想起来,我都对人家做了些什么啊!唉,今天不管他怎么对我都不算过分吧。

会客室

韦伯:(吞口水)梅尔文,我来还之前向你借的机票和旅费钱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堆皱巴巴的钞票和硬币)这是我现在全部能拿出来的钱。(懊悔地)……真的很对不起,没做到任何能够让你感到愉快的事,我真是个没用的蠢材。

梅尔文:(玩味地)哦……没事啦。本来借钱给你的时候就没指望你还上,还以为你终于要从时钟塔跑路了呢。

韦伯:另外,梅尔文,还有一件事我想要拜托你。能不能再借我一些钱呢?……我无论如何都想把没有老师了的埃尔梅罗教室买下来。

梅尔文:……你来教课?

韦伯:啊,嗯。我想尽量做一些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向已死的老师赔罪。

梅尔文:啊哈哈哈,你觉得老师的死是你的责任吗?这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完全变成一个有趣的人了呢。嗯……对了,这样好了。钱会借你,相对的,韦伯·维尔维特,要不要和我做个朋友呢?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咱俩就做挚友怎么样?这样一来,你还债的时间可以拖到最长哦?

韦伯:诶、啥?!啊、呃……谢谢你。梅尔文。

梅尔文:说起来圣杯战争之后半年没消息你都干什么去了?

韦伯:那个啊,因为觉得就这么回到伦敦太丢脸了,我就去了一趟旅行。对了,在希腊的时候,我还教了几个学生……

韦伯:(蝉鸣声中,盛夏眩目的阳光穿过高高的窗子刺进眼里,窗外的天空是颜色罕见的湛蓝。这就是我(僕)和恶魔交往的开始。)

 

八年前

斯拉,埃尔梅罗教室

韦伯:(不悦地)……你拿着相机跑过来是想干吗啊。

梅尔文:啊哈哈哈,我觉得你肯定会哭的吧,就想来记录下你的样子啊。怎么样啊,重新在差点被收回的教室里教的第一堂课,感觉很不错吧?我的亲友还真是动不动就把自己弄得焦头烂额呢。

韦伯:……我说啊,你真的是在把别人当成亲友看吗?!

梅尔文:那可是当然的。我最棒的亲友韦伯,此刻整个时钟塔都知道我俩闪耀的友情了啊。

韦伯:(买下埃尔梅罗教室,注册成为时钟塔的三级讲师,以魔术末子为对象进行授课,这也是在没有君主、管理混乱的现代魔术科才能成的事。教室再开没多久后就招来了麻烦。据梅尔文的说法,之所以是中立主义的矿石科来找茬,也是因为大人物们正忙着进行派阀斗争的缘故,没空理我。也正是因为这样,作为三大贵族相连的名门的他的名字,此刻是我唯一的后盾。

自称的亲友梅尔文就很快就对我露出了他恶魔的本性——不对,从一开始他也没打算藏过。啊啊啊,太崩溃了!埃尔梅罗教室迄今为止遭遇的大小麻烦,仔细想想甚至有小半是由梅尔文带来的!)

韦伯:我说啊,这次的幕后黑手该不会也是你吧?!

梅尔文:哎呀,什么幕后黑手,你都把你的好朋友想成什么人啦。反正最后教室也守住了,我也顺便看了一场好戏不是吗,(笑容清爽)这种事就别计较啦,哈哈哈哈。

韦伯:……呜呜呜呜呜!气得火大啊!!(认真起来)……不过梅尔文,你真的觉得事情到此就结束了吗?

梅尔文:(感兴趣地)哦?韦伯,你留意到了什么别的线索吗?

韦伯:只是我的推测啊,不过……

梅尔文:(韦伯时常像这样,会留意到一般人忽略过去的问题死角。托福我已经目睹过了几次他把单纯的权力斗争变成侦探现场的精彩表演了。总能招来怪奇的事件的体质也好,这家伙独特的才能也好,令人不禁觉得,阴谋不断的时钟塔说不定真是适合他表现的舞台。)

 

七年前

斯拉,现代魔术科办公室

韦伯:(被埃尔梅罗的继位者绑架去要求还债,这一天终于来了。只不过没想到,对方提出的要求居然是让我成为埃尔梅罗的代理君主和她的家庭教师。始料未及。)

梅尔文:(该说韦伯是撞了大运还是倒了大霉好呢。这家伙说不定是在神奇的星星下出生的呢。)

梅尔文:修复埃尔梅罗家的魔术刻印是吗。这件事就由我来牵头去跟妈妈提议吧。不错嘛,对我们两家而言都不是什么坏事。这样一来,埃尔梅罗家和我家,从此以后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命运以共。我和亲友的羁绊也加深了,太好了呢韦伯!

韦伯:呜……梅尔文,拜托你了……

梅尔文:不过相对的,代价你也是知道的吧。埃尔梅罗家的欠债现在也算在你头上了,这样一来,我的亲友到底要花多少时间才能还清他身上的巨额债务呢,哈哈哈。

韦伯:(气得说不出话)……*@(#*¥%!!

梅尔文:摘除魔术刻印的事也交给我吧,我会尽量温柔地为你取下的。既然是我大亲友的魔术刻印,一定会好好地保存起来的。

韦伯:(作为魔术师却被摘除了唯一的魔术刻印,可以说连命脉都被握在了别人手上。我的心情与其说是屈辱或痛苦,倒不如说是无可奈何。因为对那位小姐而言,不这么做就不可能安心吧。如今我终于明白,梅尔文也好,那位埃尔梅罗的大小姐也好,都是在怎样的世界里存活到了现在的。而且,这也是我不得不负起来的责任。)

 

六年前

韦伯:(年末,梅尔文罕见地向我拜托了一件事。)

梅尔文:韦伯,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也不擅长这种场合,不过年末我家的晚宴,你能过来参加吗?

韦伯:你家的宴会,把我(私)叫去是想干吗啊。

梅尔文:啊哈哈,这次没有什么阴谋啦,你放心吧。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你在身边的话会安心点。

晚会前

韦伯:……干嘛啦,一直盯着别人得脸看。

梅尔文:韦伯,不知不觉,头发都留这么长了。……你还真是,变成一个适合穿西装的华丽的人了呢。

宴会厅

韦伯:(晚宴上的梅尔文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应付社交晚会就好像呼吸一样自然。不过从他眼睛的深处,我读出了某种深入骨子里的,厌恶感。)

露台上

梅尔文:看吧韦伯,所谓贵族家族呢,就是这种腐烂的东西,活过了太长的年月连灵魂也开始腐朽的一具身体。本来没用的我对于家族来讲,就像这个身体里一个没用的器官一样,被处理掉也很合理吧?偏偏这个器官现在居然好像能派上用场了,这也是托了你作为埃尔梅罗君主大活跃的福啊。

韦伯:(梅尔文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虽然我知道他一向是以这种冷漠而津津有味的目光来观察周围人的,但说到自己的家族,他的态度还是和平时不太一样。对于父母双亡卖掉家产凑够了时钟塔的学费来到伦敦的我而言,这是无法去想象的。我无法触及的一个世界。)

梅尔文:韦伯,今晚就住我家吧?

梅尔文宅

韦伯:(这天晚上在梅尔文的强迫下我和他睡在一个被窝里。这家伙半夜里还在咳嗽,有时候吐个血最后安稳地在我怀中睡着了。黯淡的床头灯下,睡着了的他看起来非常地脆弱。我忽然意识到这家伙可能随时会死去是一个事实,而以前我从来没真的往这个方向去想过。虽说可以确信本人是在享受着这种境况的,不过在我看来,被无数人围绕着、有许多仆人照顾着的他,显得非常的孤独。)

 

五年前

DruidStreet,appartement

梅尔文:(我的挚友的长发终于整齐地越过了后背。那习惯于穿西服的身姿也好,不知不觉变得低沉了的声音也好,沉静的态度也好,都显示出他对于埃尔梅罗的君主这个身份已经习惯了。)

梅尔文:(不过最近比起我来,这家伙更依赖的是植物科的肠胃药。)

梅尔文:韦伯我来找你玩啦!不要再打游戏了理我一下啊!不理我的话我会哭的哦!会用眼泪和吐血把这个房间装满的哦!这样也无所谓吗!

韦伯:(冷淡地)呜……梅尔文吗,你来干吗。算了就不问这个了,正好来陪我打一盘游戏吧。这里也有对战类的游戏。

梅尔文:……你在时钟塔孤立到甚至找不到一个能陪你玩游戏的人了吗。哈哈哈,这张脸是熬夜几天了?你这生活方式也太不健康了吧。

韦伯:……唉,烦死了。

梅尔文:总之听我的话,先给我把这些药给喝掉。

梅尔文:(要说是心血来潮也好,说是早有预谋也可以。在点燃为他准备的安神效果的熏香时,我加入了含有催情成份精油。就这么简单,简单得让人想要失笑出声。在这间普通的公寓里,相识了五年的亲友,第一次,占有了他的身体。这家伙青涩得不像话,还拼命地想要掩饰自己情动的样子。我不禁想到,为什么没有在他没有留长头发的时候就早早出手呢?在床上被我作弄的样子,也可爱极了。)

卧室

梅尔文:差不多该和我从亲友变成恋人关系了吧,韦伯。

韦伯:……对不起梅尔文,我还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不能答应你……我不值得你对我这样去想。

梅尔文:圣杯战争吗。你果然还没忘记啊。但是你还想参加吗,听说是六十年一次的仪式,对你来说不会有下一次了吧。

韦伯:不。根据我了解的状况,可能这次十年内就会再度发生了。到时候,我会去参加。

梅尔文:就算会死吗?

韦伯:……(沉默)

梅尔文:不过也是,说来我也是这样的体质。要是答应我的话,我的韦伯说不定哪一天就变成寡妇了呢。

韦伯:(苦笑)别说傻话了。

梅尔文:(韦伯背向我,开始抽起香烟,那是苦涩的烟雾。一时间,只有烟雾和沉默在我们之间。从这一刻起,从此以后,在我们之间一步也无法再前进了。对此我们两个心里都很清楚。)

 

四年前

韦伯:(我们陷入一种奇怪的关系里。梅尔文对我说那样的话就只有那么一次。从那天往后,恋人也好圣杯战争也好,诸如此类的事,梅尔文绝口不提。我们一如既往地维持着一种表面上的亲友关系。他那戏剧的发言一如既往、甚至比以往更加让人感到烦人。冬天到来,梅尔文的身体状况又开始恶化。)

梅尔文宅

梅尔文:(我的挚友一如既往地被卷入怪奇事件中并给时钟塔带来新的风暴。只能在床上听别人口授那些事件,让我觉得非常不甘心。虚弱得无法离开家门的我,在自己的宅子里见到了过来探望我的挚友。这两年里,被学生和义妹折磨的这家伙,脸色和脾气都显而易见地越来越差了。)

梅尔文:啊哈哈……韦伯,难得来了,今天留在我这里过夜好吗?你最近又闹了个大新闻,可以慢慢给我讲讲吧。仆人我都支他们下去了。

韦伯:(这家伙那轻飘飘的态度让人闹不清他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又是闹着玩的。明明看着快死了,喝下补血剂之后气息奄奄地躺了一会儿又精神抖擞地坐起来的样子也气人极了。)

梅尔文:我刚才在想啊,韦伯。

韦伯:什么。

梅尔文:就是那啥,要是有一天我死了,你欠我的那些债就算一笔勾销不用还了。

韦伯:(恼怒地)别说傻话了,快给我躺好!

梅尔文:啊哈哈……韦伯,靠到我身边来好吗?

韦伯:(在我的身边,梅尔文死掉了一样地睡着了。毫无血色的嘴唇,睫毛在脸上落下浓重的阴影。我们一起度过的夜晚,仔细想来屈指可数,不管是在这间卧室里或是我住的公寓里。因此像这样注视他的睡脸,其实非常地稀罕。面对已经熟睡了的他,我能说些什么吗?想不到什么话。就算有什么要说的,一旦说出来,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朝我睁开眼睛。窗外传来风雪的声音。冬夜漫长,天好像永远也不会亮起来一样。时间一分一秒地从我俩身边逝去。)

 

两年前

梅尔文:(圣杯战争的动静终于传入了我们的耳朵里,和韦伯所预料的一样。我没有阻止他去参加的理由,也没有这么做的打算。应该做这件事的是埃尔梅罗家的大小姐。不过这一次,就算是那位大小姐恐怕也阻止不了他吧。)

梅尔文宅

梅尔文:是呢,韦伯。如果你在远东死掉的话,那么埃尔梅罗派和我家也会发生激荡吧。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家和埃尔梅罗派,你,莱妮丝和我之间,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难道你还不清楚自己在时钟塔所处的位置吗?

梅尔文:(他有不得不去参加战争的理由。在我之前,他先对别人许下了过于艰难的誓言。要我来说那种不能实现的誓言随便应付不就好了吗,可他还是这么认真,对自己答应的事全都认真去应付。就是因为这样才让自己到现在从身到心都被捆上了重重的枷锁。不过有一件好事是,幸亏我是他最大也是最早的债主。)

梅尔文:那么你欠我的东西呢?韦伯,埃尔梅罗派的欠债也好,你个人的欠债也好,现在的你完全还不上吧。这样可别想拍拍屁股离开时钟塔哦?

韦伯:(梅尔文虽然在笑着,但是眼神难得地认真了。我很清楚,欠这家伙的债,怕是这辈子都还不上了。不仅仅是金钱。欠他的东西,随着相识的时间变长,只会像滚雪球那样越来越厚。那个眩目的夏日,那一天他说如果成为亲友可以尽量延长还债的时间,实在太狡猾了。)

韦伯:……对不起。

梅尔文:想让我心情转好的话。韦伯,比起道歉,你能主动吻我一下吗?

梅尔文:(不是这里……虽然想到的是嘴唇,不过被他吻在头发上时,我是对他服气了。)

梅尔文:你可真是笨拙啊。韦伯这个笨蛋。

韦伯:……嗯。

梅尔文:真是个笨蛋。

韦伯:……嗯。

梅尔文:(一边用苦涩的声音重复着“嗯”,韦伯一边从背后抱住了我。除此以外没有别的事能做了。在我们之间,一步也不可能再前进了。)

 

半年前

梅尔文:听说了韦伯从苏格兰找来了对灵的专家,收为了内弟子,可能的话真想去看看。最近这破身子又使不上劲儿真是太烦了。

与此同时的韦伯:忙得不可开交。

 

现在

魔眼列车中(Rail Zeppelin)

梅尔文:嗯,你就是传说中的內弟子吧?我一直都很想见见你呢。

格蕾:这个年轻的调律师,脸上始终露着深不可测的轻浮笑容,一边问我为什么愿意追随师父来到这么危险的地方,一边却不顾自己也为了师父深入险境这一事实。

梅尔文:可以换我提问了吗?是谁,把韦伯打成这样的?是除我以外的谁,做的?

格蕾:虽然他的声调很滑稽,但是那眼神却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拍卖会上

韦伯:梅尔文能把你身家都为我拿出来吗?

梅尔文:韦伯你确定能给我看到点好东西?

韦伯:我保证,绝对合你胃口。

梅尔文:好嘞你等着!

格蕾:他们两个之间有着奇异的默契。

伦敦,街道

格蕾:这一天晚上,偶然和梅尔文先生在街上遇见了。我不禁问了他为什么坚持叫师父“韦伯”的理由。

梅尔文:因为总有一天,他会把君主·埃尔梅罗这个名字交给别人吧?到时候如果没有人用原来的名字叫他,不是很寂寞吗?

格蕾:到那时候,他也还是我的师匠,是弗拉特的教授,斯芬的老师。

梅尔文:你想的跟我不一样呢。不过,我们多半想的还是同样的事吧。

格蕾:(说着,这个人笑了,轻飘飘地、令人感到深不可测的笑容。向我道别后,他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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